2022年6月12日,城乡历史文化保护传承高峰论坛暨国家历史文化名城保护制度建立40周年学术大会完美收官。在本次大会最后一场会议中,邀请了5位来自中国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西安建筑科技大学、东南大学、广州市城市规划设计有限公司从事历史文化传承研究与实践的青年专家分享城乡历史保护的创新研究与实践。同时还邀请了12位专家围绕保护规划的创新方法、历史地区价值特色挖掘与传承、工业遗产整体性保护等进行专题研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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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创新案例分享
青年创新案例分享环节由中国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历史文化名城研究所主任规划师苏原主持。
苏原 中国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历史文化名城研究所主任规划师,教授级高级城市规划师
千年花城迈向全球城市的创新路径
——新时期广州历史文化名城保护系列规划
与实践探索
汤芳菲 中国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名城所学部主任
高级城市规划师
汤芳菲指出,广州是第一批国家历史文化名城,具有深厚的历史底蕴和先进的创新理念,中规院名城所在广州从保护利用实施评估、历史建筑保护利用试点,到新一轮历史文化名城保护规划多年的深耕工作中做了大量的探索,推动广州从千年花城迈向全球城市。
第一,构建名城保护全周期工作新范式。广州作为大型复杂名城,已经建立了较为成熟的保护体系,但也同样面临着诸多问题,在本轮工作中,广州以全周期实施评估切入,精准判断保护特征和痛点,有效明确工作方向,从实施领域重点突破,全国历史建筑保护利用试点与地方探索上下互动,全流程政策创新与实践项目联动,最终将思路和策略融入新一轮名城规划编制中。第二,探索“老城市”“新活力”融合的多元路径。讲好广州的“大历史”和“小故事”,构建价值认知演进下的保护传承体系,在此基础上,探索历史文化保护传承与战略发展融合的多元路径。响应国家重大区域战略,引领粤港澳大湾区联动保护与文化发展;依托历史文化脉络形成重大城市战略,促进珠江文化带、流溪河文化带等沿线保护和转型发展;高度重视历史城区的整体性保护与可持续发展。第三,形成规划—政策—行动融合的保护实施机制。例如通过历史建筑保护利用试点实践,探索出突破现有难点困境的路径,在鼓励小微企业投资活化利用,规范工业遗产增容利用等方面创新策略,并且制定相关政策和法定规划转化试点工作为常态化管理,从而促进战略纲领与基层实施工作能够有效结合。
关中历史城镇山水人文营建经验及其现代传承研究
李小龙 西安建筑科技大学建筑学院副教授
中国城乡建设与文化传承研究院副院长
李小龙强调,悠久的中华文明孕育了博大深厚的中国本土山水人文营建传统,创造了无数经典城乡聚落,蕴藏丰富且极具智慧的思想理念、理论原则、技术方法,具有重要借鉴意义。正确认识和妥善保护传承中华城乡聚落遗产,挖掘并弘扬其内在人居智慧蕴藏,使具有恒久价值的空间基因传承于今、弘扬于世,是走向文化复兴的新时代下城乡规划建设领域的重要使命。
报告围绕“历史格局再现—营建经验挖掘—科学机理分析—空间基因提取—现代传承应用”的主线,以陕西关中地区县城为例,系统阐述山水人文营建的地区经验及其现代传承:从“县城—县域—区域”多尺度统筹关照的营城视野,基于多元文本与空间比对互证法,挖掘再现了县城山水人文空间格局的历史形态;揭示并阐释了“空间组织的层次性、内外环境的关联性、人文结构的引领性、新老秩序的承续性”等传统空间组织特征,解析了“以文相地、山川定位、因势赋形、内外成景、因时立形”的地域特色山水人文格局生成机理;探讨了以“生用保障、人文优先、山水关联、整体融合”为要点的现代规划设计原则与弘扬本土山水人文营建传统的实践路径。最后,结合教学实践,分享了注重融合中国营城智慧的专业教学改革思路与创新方式。
历史地段“小尺度、渐进式”保护再生中的地块分级
董亦楠 东南大学建筑学院 助理研究员
董亦楠指出,随着历史文化保护传承和城市更新工作的开展,旧城改造不再“大拆大建”,“小尺度、渐进式”逐渐成为历史地段保护再生的积极导向。但在具体操作过程中,如何定义小尺度,并有效地渐进实施?依然是值得深入探讨的议题。
目前针对历史地段有各类保护规划、控制性详细规划等不同法定成果,但是保护再生实践却经常难以落地。究其原因,许多规划编制过程中忽略了历史地段形态肌理形成的内在秩序性因素——地块和地块格局,以及其中暗含的产权关系。换言之,地块及地块格局在形态传承和产权保护两方面的价值没有得到足够重视。地块是形态类型学研究中的基本要素之一,是联系街巷与建筑的中介。在物质空间层面,地块的尺度、形状以及格局是构成城市形态和肌理的结构性、秩序性基底;在社会经济层面,产权经常作为地块的一种隐藏属性被提及,地块格局代表了土地产权的归属和分布情况。中国城市土地制度在1949年前后经历了私有制向公有制的转变,带来城市形态和地块格局的突变。仅存不多的历史地块也因人口激增和私房改造而不断细分,导致物质空间和社区结构的衰败。通过对南京老城地块格局的演变研究,提出“地块分级”作为规划设计与管控的层级方法,通过实际案例验证其科学性,完善其在“小尺度、渐进式”历史地段保护再生实践中的适用性。
广州历史文化名城社会宣传实践探索
施雨君 广州市城市规划设计有限公司名城所副所长 高级工程师
施雨君主要从四个方面讲述广州历史文化名城社会宣传实践探索。
第一,推出名城守护官。广州去年面向社会推出民间志愿者队伍,公开选拔招募全方位参与历史文化名城工作的“名城守护官”。守护官属于广州市历史文化名城保护办公室直接管理。整个过程遴选了102个实习守护官,选拔过程是很好的宣传过程,既让公众知道名城保护做什么,也通过考察宣传保护成果。第二,讲好名城故事。名城与保护工作需要故事性表达,让更多公众知道街区和名城。如恩宁路纪录片通过3个主题,用人的视角记录名城变化。同时,广州联合广州电视台策划名城故事系列短片,每集不超过5分钟,希望讲述有温度、有厚度的名城保护故事。通过短片形式将可复制的经验推广开来,同时向社会传递信息,做好城市建设和百姓生活,和经济效益互惠。第三,发现名城美好。通过两场活动的直观展现,第一场是组织“上街拍照去”比赛,希望更多人愿意走进老城每条街巷,用镜头记录美好。另一个通过策划贯穿活动全程的海报,将名城与24节气、全年重要活动结合,制作专属海报,处处见历史、处处见文化,形成文创产品。第四,构筑宣传阵地。广州通过线上的“名城广州”公众号,以及线下城市规划展览中心的名城厅和历史厅,构筑宣传阵地。去年全年公众号线上发布近150篇文章,更好持续聚集民众对名城保护的成绩。
新中国城市型工业遗产地区保护传承探索——以洛阳市涧西区为例
杨 亮 中国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名城所学部副主任 高级工程师
杨亮指出,在新时期,应加强建党建国历史文化遗产、改革开放和当代重要建设成果的保护传承,工业遗产是其中重要的遗产类型。1949-1978年,我国依托“156工程”和“三线建设”等重大行动,建设了诸多工业新城,保护传承好他们,是以正确史观“讲好真实、立体、全面中国故事”的生动诠释。报告以洛阳市涧西区为例,从保什么、怎么保、怎么融三个方面阐释这类地区的保护传承方法。
第一,价值为纲,囊括全要素保护对象。从历史、科学、艺术、社会等方面进一步认知遗产价值,识别对应的历史文化载体,梳理保护对象。第二,保护为本,构建多层次空间体系。坚持“整体性”理念对新中国城市型工业遗产应进行保护。融入我国名城保护体系“历史城区-历史文化街区-文保单位”的保护层次,应将有条件的城市型工业遗产划定为历史城区,将生产型工业遗产厂区划定为历史地段、将生活型工业遗产居住区划定为历史文化街区。由于此类地区与古代城市遗产地区存在较大差异,需进一步探索保护传承技术方法。第三,以综合性视角做好新中国城市型工业遗产的传承。对此类遗产,不仅要重视文化展示利用和旅游发展,更要采取产业转型、品质提升等多维度手段,推动其更好发展。
专家研讨
专家研讨由中国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历史文化名城研究所所长鞠德东主持。
鞠德东 中国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历史文化名城研究所所长,教授级高级城市规划师,住房和城乡建设部科学技术委员会历史文化保护与传承专业委员会委员,中国城市规划学会历史文化名城规划学术委员会秘书长
赵中枢
中国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原副总规划师,教授级高级城市规划师,住房和城乡建设部科学技术委员会历史文化保护与传承专业委员会秘书长,中国城市规划学会历史文化名城规划学术委员会副主任委员
赵中枢强调,名城保护传承汇入大众生活是遗产保护的需要,是文明传承的需要,也是习近平总书记一直强调的“以人民为中心”的需要。在保护工作中对于高龄人、老年人、中青年人和儿童不同人员类型应予以关注,例如对于老年人传统建筑的无障碍设计如何与传统记忆的留存融合;儿童成长中如何营造传统文化的环境,达到潜移默化教育的效果,促使代际之间文化、习俗传播的良性传承。其次,他还对中青年保护专业人员提出了倡议,他强调要想把名城保护传承事业做好,需要考古、地理、历史、环境、社会、法律多专业的合作,需要全社会的关注与参与。中青年要扩展知识面。同时要以做好保护工作为基础,做好保护传承的探索和创新。目前,我国名城类型和面对的境况均是千差万别,不能搞一刀切,每个名城都可以根据自身特点和现实找出适合自己的保护传承方式。
张 松
同济大学城市规划系教授,住房和城乡建设部科学技术委员会历史文化保护与传承专业委员会委员,中国城市规划学会历史文化名城规划学术委员会委员
张松教授认为,城市是一个有机生命体,在不断发展、不停更新和有序无序的扩张中,新陈代谢是其基本特征。在城市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扩展蔓延或超常规模的旧区改造过程中,导致了千城一面现象普遍出现,历史城市保护中出现了“孤岛式”和“碎片化”问题,并由此导致城市文化断裂和集体记忆缺失。面对这些问题,一是应进一步明确城市保护的法律地位,二是要进一步解决活着的城市问题,三是应从整体保护走向整体性保护。此外,在城市发展各项工作中要进一步充分地挖掘历史文化。历史文化是城市的发展软实力,与城市环境、空间秩序的关联性非常密切,也是研究和创新的基石。在未来城市的可持续发展中,遗产保护、渐进性保护利用是不可缺失的重要组成部分。
阳建强
东南大学建筑学院教授,住房和城乡建设部科学技术委员会历史文化保护与传承专业委员会委员,中国城市规划学会城市更新学术委员会主任委员
阳建强教授认为,历史文化名城保护发展40年,取得了巨大成就,逐渐突破了原有的专业领域,融入到日常的群众生活,已成为一种广泛的社会共识与行动,同时在一些地区的城市更新工作中仍存在“大拆大建”和“拆真建假”等突出问题。面对复杂现实状态下的历史城市保护更新的探索创新,一是应更加全面和深刻地认识历史文化遗产的核心价值;二是要思考如何从综合视野通过有机更新促使历史城市和历史地区的品质得到提升;三是在复杂变化的状态下,需要建立常态化动态管理机制。总之,只有历史文化名城保护走向科学化、专业化和制度化,才能在发展变化中坚守历史文化名城的核心价值,并使历史城市、历史地区始终保持活力。
宋晓龙
中国中建设计研究院有限公司副总经理、总规划师,教授级高级城市规划师,住房和城乡建设部科学技术委员会历史文化保护与传承专业委员会委员,中国城市规划学会历史文化名城规划学术委员会委员
宋晓龙对城乡历史文化遗产保护和名城保护工作分享了三点思考:一是强化调查分析研究,科学认识城市的历史文化价值。深入调查研究,全面评估分析,科学论证研究,从历史文献中学习、从实地勘察中学习、从人民生活中学习;二是重视传统院落价值,微循环开展历史街区保护更新。在充分认知价值的前提下,一个院落、一个院落地提出保护更新策略,逐步推进实施;三是提高协同保护认识,发挥区域性文化遗产保护综合效能,注重管理协同、资源协同、保护协同。在协同保护中构建保护新路径,提高文化竞争力,从而促进经济社会发展。
徐苏斌
天津大学建筑学院中国文化遗产保护国际研究中心副主任
住房和城乡建设部科学技术委员会历史文化保护与传承专业委员会委员,中国建筑学会工业遗产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委员
徐苏斌提到历史文化名城保护涉及两大方面,一个是保护制度,另一个是核心价值,保护制度是椟,为核心价值保驾护航,核心价值是珠。通过结合去年承接的国家社科重大课题——《中国文化基因的传承与当代表达研究》,从三个方面深入探讨核心价值问题。第一个是价值的考古学,第二是关注边缘,第三是关注集体记忆。她总结提出,历史文化名城问题和历史文化遗产问题是跨时空的问题,当评估价值的时候,要看古人怎么认识自然,回到原来语境理解他们,展示其时代精华,还应该考虑当代人,为当代人创立很好的基础。研究保护制度是为了提供为遗产可持续发展的保驾护航的措施,结合核心价值的三个方面建立综合调配,为历史文化名城保护和继承发展增添助力。
冯斐菲
北京市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副总规划师,教授级高级工程师
住房和城乡建设部科学技术委员会历史文化保护与传承专业委员会委员,中国城市规划学会历史文化名城规划学术委员会委员
冯斐菲指出,新时代会有新问题,需要新思考和新探索。通过结合近几年的工作实践,她提出三点体会:其一,对历史文化街区“风貌怎么保、空间怎么用”要深入探讨,找到传统风貌与现代需求的结合之道,让传统文化与现代生活更好地融合。在更新实操中,会面临非常细节的问题,需要对更新对象经过认真的价值研究后达成共识,为实施提供理论和技术支撑。另外,要呼吁新材料和新技术的研发、生产、应用以提升街区更新的品质。其二,对传统文化的内涵要加强宣传,以增强社会各层面的正确认知,避免理解不透彻甚至误读,给历史文化街区造成新的伤害。其三,拓展研究的视野,空间从市域走向区域、全国甚至世界,时间从远古看向未来,持续挖掘文化内涵和完善保护体系。
霍晓卫
清华同衡副院长、遗产保护与城乡发展研究中心主任,教授级高级工程师,住房和城乡建设部科学技术委员会历史文化保护与传承专业委员会委员,中国城市规划学会历史文化名城规划学术委员会秘书长
霍晓卫就讨论问题之一“价值评估与传承”谈了自己的见解。他认为名城的价值评估应该兼重抽象思辨与物质实体,既要“开来”还要“继往”,在引入新概念与思路的同时仍需关注和继承具有中国特色的名城保护概念。比如价值评估要重视“特色”与“载体”,每一座历史城市都是复杂巨系统,一方面要避免过于复杂的价值评估,应注意对核心价值的概括凝炼,形成“简言而明”的核心价值,让公众便于理解;另一方面认识诸多中国历史城市的异同往往不在于评估各类价值的高低,价值之外仍要重视诸多历史城市在共同文明或思想之下、基于各自独特自然人文环境与历史变迁而形成的特色与丰富的价值特色载体,特色没有高低之分,正是“特色”与“载体”支撑了每座历史城市的不可替代性。此外,在四十年的节点上,名城理论与实践创新前行,而名城保护前辈们提出的格局、风貌、传统民居、历史城区等保护概念也仍然具有生命力。
陈 晶
首都规划建设委员会办公室历史文化名城保护处 副处长
陈晶首先谈到名城40年实践的趋势:一是研究领域、涵盖专业、涉及人群越来越广,名城保护从专业小众研究转向综合性公共政策;二是名城保护体系不断拓展和完善,全国和各省市开始探索名城保护的结构和框架,这样有助于将片段式、零碎化的研究与实践整合起来,体现出名城保护向系统式、整体化的转变;三是各地因地制宜探索独具特色的保护思路与保护措施,名城保护呈现出多元化、地域化特征;四是保护工作开始向纵深方向发展,由原来的保护理念、保护规划逐渐转向制度设计、实施路径和技术支撑等。同时,结合北京名城保护工作实践,提出未来工作的困难挑战:一是目前社会各界在名城保护的权利与义务还不对等,需要在市场经济视角下加强对历史文化资源经济价值的研究,探索历史文化资源市场交易的合理方式;二是在协调保护和发展矛盾中,如何进行可量化的、科学理性的分析判断,如何就保护底线和行为边界达成共识;三是现有的研究成果还需要向简明易行的管理制度进行转化,以确保保护理念真正落地实施。
张剑葳
北京大学考古文博学院副院长、文化遗产学系主任长聘副教授、研究员,中国城市规划学会历史文化名城规划学术委员会青年委员
张剑葳提出历史名城的公众参与,应当成为规划制定与实施的标准配置,尤其在线上线下融合、传播的新形势下,公众参与不仅方便而且非常水到渠成。现代保护运动,本身就是具备教育意义的,这个行为过程就是成果,而不仅限于保护下来的成果。以北京大学燕南园规划为例,他谈到通过增加公众参与,加强多专业合作,无论是像燕南园是这样类似历史街区的小系统还是大城市这样的复杂巨系统,历史遗产保护工作最后效果很好、普遍反映很好,能够增强参与感和获得感、提升公众生活品质,才能真正实现遗产保护。最后,他总结,名城规划作为契机,可从中孕育出承载中华文化和中国精神的文化产品,继续推进历史文化名城保护事业往前发展。
熊 文
北京工业大学城市建设学部副主任,兼任住房和城乡建设部科技委市政交通专委会秘书长,中国城市规划学会历史文化名城规划学术委员会青年委员
熊文首先谈到,疫情已历时两年半,大家打开北京疫情地图会发现历史街区阳性病例很少,我们应找到其中的规律,可能和接地气的平层居住环境、慢行个体出行、基层组织辛勤投入有关,同时和较少参与区域经济活动不无关系。第二,除了防疫安全,历史文化街区建筑安全、消防安全、防汛安全、社会安全亦很重要。大栅栏已筛选出几十项安全指标,按照街-巷-院-屋-人建立数据库,着手绘制预防性保护地图。以架空线入地、建筑拆违为例,首先应考虑防灾安全和交通需要。第三,最好的保护方法是发展,双碳是时代要求与机遇,大栅栏正在开展双碳评估和慢行规划,期望以此为抓手传承中国传统营建方法,保护中国慢行交通模式、探索出中国式人本双碳更新之路。
赵 霞
中国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历史文化名城研究所主任规划师,教授级高级城市规划师,中国城市规划学会历史文化名城规划学术委员会青年委员
赵霞立足于城乡遗产保护领域新的趋势和新的变化,谈到:第一,构建有中国特色的名城保护理论和技术方法体系,需要继续关注保护对象内涵的拓展,以及保护方法的发展和创新。第二,需要关注我国不同区域城乡历史文化保护传承工作条件的差异性和多样性,首先是如何准确把握各地城乡发展阶段、现状水平和治理能力,其次是如何将地方资源禀赋、文化特色与其发展实际、特别是人的需求相结合,探索长效、可持续的遗产保护和活化传承路径,这是当前工作的重点和难点。第三,需要关注今后保护传承工作的开放性和综合性,通过与多学科、多专业、多团队深入交流合作,积极借助新技术应用,优化工作模式,各展所长形成综合效应,深入参与从机制建设到实施保障、从策划到落地等保护工作的全领域、全流程。坚持守正和不断创新,是我们这一代保护从业人员的使命和努力方向。
雎安奇
著名电影导演
雎安奇因为疫情的原因未能来到现场,播放了最近的三四年一直在拍摄一部关于中国建筑遗产活化更新的院线系列纪录片《楼》《乡》的片段,用影像的实践去践行着文化遗产建筑遗产的保护。第一部《楼》讲述了城市里的建筑遗产如何活化更新,这部影片于年初做完,目前已经入围了今年的上海国际电影节,也作为即将举办的第六届北京纪实影像周的开幕电影。是中国首部以历史文化遗产保护为主题的院线纪录电影,也是全球规模最大的关于中国建筑遗产活化更新的纪录片,首次涉及中国城市、乡村、工业建筑遗产的历史命运、更新现状和未来发展。弥补了中国建筑史和中国文化遗产历史的影像空白。
中国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历史文化名城研究所所长鞠德东在会议最后指出,在住房和城乡建设部、国家文物局的指导下、在五大学会的支持、几十位专家参与、几十家媒体以及社会各界的关注下,本次论坛成功组织了4场特邀报告、6场地方保护经验分享、5场青年创新案例分享、2场专家研讨,在1.5天的会程中,各直播平台共有300多万人次线上观看,受到了广泛关注,取得了圆满成功!
征程万里风正劲,重任千钧再出发。希望以本次会议为契机,借鉴先进经验,进一步推动历史文化保护传承事业蓬勃发展!
中国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城乡历史文化保护传承40年工作展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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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稿:中国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历史文化名城研究所)